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升职已经一年多了,工作亦渐渐变得越来越繁重。新职位是一颗烫手山芋,有人辞乡,有人新科。因为接洽的都是国内大客,每一次会面,首先谈的都不是合同计划,而是哪里的风花雪月。吃的不只是美酒佳肴,还有各种和颜悦色,吃喝玩乐不再是吃喝玩乐,而是动辄千万元的合同,亦是每况愈下的身体。我的职位升迁,说穿了就是成了负责带团召妓的领队一样。
「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」
托赖!乘这升职之便,寓工作於娱乐。开始的一阵子,总是有应接不暇的新鲜刺激,为了取悦贵客,人妻熟女,青春美眉,甚至国外的金丝猫,每次都有令人慾火中烧的兴奋。
「嗯——嗯——嗯,嗯——」
但,偷吃的多了,男人总会慢慢学乖起来。能推则推,推不掉的也只是一次半次。因为每当想起家里还有一个漂亮妻子等候我的回来,我的心就会变得别扭。说到底,丛木再茂、花草再盛的花花世界,其实也及不上自家的小庭园。再奢华再宏伟的夜店,也不及家中的温暖狗窝。
「嗯,嗯——嗯——嗯,嗯——」
更何况,要说外表的话,我的妻子小遥可是当年的大学校花之一,琴棋书画,多才多艺,尤其那个弹奏钢琴的身影,就像是活在另一个时空的仙子一样。而且还有不得了的均称身材,胸前的C罩杯,由娇小身体承托起来特别抢眼。那个水滴形状,粉色的乳头,我敢说没一个男人看见了不硬起来?回想当年还没追到她时,身边的同学都私藏小遥的偷拍照片,春天的雨湿,夏天的清凉,秋天的短裙,冬天的丝袜,全都被他们拿来作打手枪游戏里的目标。
「嗯嗯——嗯,嗯——」
记得千辛万苦把她追到手了,答应了,交往了,那刻的高兴心情至今难忘。但如果把这个心情,拿来跟第一次和小遥做爱的感觉相比,根本不足挂齿。
「呃,嗯——嗯,嗄——嗄——」
那一晚的每个小节我都记得,第一次接吻,她的腼腆,她的气息都历历在目。第一次埋首她的酥胸上,那个奶香,软呼呼的质感,仍然历久常新。第一次细嚐她的小穴,咸香腥臊,都成了催情之药。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,哼……「嗄嗄,咳——咳,嗯——嗯——」
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,那种紧致,那种挤压……还有那种冰冷,这些感觉至今不变。
「嗯,嗯——你今天见客又去喝酒了吗?嗯——」「……对,喝了一点而已。」
「你喝的不少吧,嗯——干完了後,我给你,嗯——拿一点解酒药吃吧,嗯——好吗?」
「呃……」又来了——她又要开始喋喋不休的唠叨起来了——为了保持自己的性趣,我只好吻下去,好让小遥没有说话的时机。然後合上了眼,一边搅弄她的嘴巴,一边感受她的体温,一边埋头苦干这个我已干了千百遍还是如此乾旱的小穴。
「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」我越是干得卖力,小遥的叫声越是显得单调乏味……或者,一直以来,她的叫声都不是因为被干得兴起而自然发出的。而是像被人敲了一下,虽然不痛不痒,但嘴巴还是自然吐出来的一下浊音。或者,只是因为看见我干得满头大汗,逼不得已而来的逢迎,就像我这半年来接洽贵客的样子一样,投其所好,为了不扫对方雅兴而好歹装出来的配合。
「嗯,嗯——啊!」她的叫声,随着我的精液泄出,亦换成了喘息声以及日常的说话「嗄嗄,嗄……干完了吗?要不要一起洗澡?」性事,不再是盛事,而只是一场剩事。
「呼嗄……不了,我想先抽一根烟。」
「如果抽烟……」
「我会到厨房里去的了……开着抽扇,对吧。」没待小遥说完,我一边清理身下秽物,一边拿着短裤走到外头。离开睡房的时候,那个妸娜曼妙的身影亦已经走进卫浴间,一如往常的清洗她的身体,清洗我在她身上留下的体液汗水。
结婚的时候,朋友常说,我很性福,追到了大学校花还能共偕连理。家有娇妻,每天最期待的事情便是尽快回家,肆意骑到娇妻身上做爱做的事……曾几何时,我也深深相信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!但外人永远不会知道我的落寞,他们永不知道,家里放了一个娇美的充气娃娃是怎样的心情——不管你如何干它,温柔的,还是粗鲁的,她都只是一个冰冷的充气娃娃。
跟一个有性冷感的女生做爱,那不是做爱,而是抱着充气娃娃打炮。
那,跟一个有性冷感的漂亮女生做爱呢,又如何……极其量,就是跟一个赏心悦目的充气娃娃打炮的感觉罢了,不是吗?
初相识的时候,她不会说,我理所当然不知道这件事情。就算开始交往了,发生性关系了,我才渐渐按图索骥摸索出来了。直至到了谈婚论嫁阶段,小遥才在我软硬兼施的逼供下,对我坦诚她有性冷感一事。但,当时的我,是一个仍然相信爱能够征服世间万难的傻气小子,而且我相信自己,亦相信我们之间的爱,能够让我慢慢改变小遥的身体。
嘘——多天真的想法!
爱,都改变不了的事情,难道做爱就行了吗?
拍拖五年,结婚两年,这些时间里所谓的恩恩爱爱,大抵上十年如一日。体位、姿势,小遥都是以不变回应我的万变。偶而见我累了,她才会翻一个身,让我从她的背後进入,要不然就是永远的传教士体位。如果体位问题都是如此,更遑论别的玩意了,例如口交,我跟她的比数是十比一,甚至更多。那时候,为了让她能够投入情绪,我总是舔她的私处舔得口乾水竭,然後还被投诉舔得她快破皮了。更甚者,面对爱抚,她给我的回应不是腼腆,而是被搔扰的龌龊。
而所谓的三年造人大计亦是只闻楼梯响,不见人下来的事情。而且,算上来七年了,已经是人们常说的七年之痒……我只想说,我从没有被好好满足过。我的热衷之於她的抗拒,我的冷淡之於她的接受,我的接受之於她的放松。现在,我越是表现得只求纯粹生理发泄,她越是表现得松容面对。
面对她行礼如仪却之不恭的态度,我真的很泄气,造人大计亦是捕风捉影……因为这些不是做爱做的事,更不是两夫妻之间该有的床笫气氛。我不想把自己深爱的妻子,视作如外头随手拈来的妓女般,不想她只是一具纯粹让我发泄生理欲望的器具,不想把做爱做的事沦落成双方只求草草了事的粗疏玩意……但小遥,似乎乐於接受自己只是一个躺在床上发出单调叫声的女人。
「喂。」温柔喊声传来,发鬓微湿的小遥探头进来厨房,微笑说道「你抽完烟了吗?
已经很晚了,要快一点去洗澡喔!工作了一天,刚才还出了一身汗……猪头,你在发呆吗?在想什麽事情?」
「呃……没喔。」
「你刚才喝得很多了吧?要吃解酒药吗?」
「不了不了,我……现在去洗澡了。」
「哼,又嫌我唠叨了吗?」说罢,小遥突然抱住了我送来香吻,开玩笑道「要洗乾净一点喔,也别忘了要好好刷牙呢!又喝酒又抽烟的,嘴巴都臭臭的。」我知道小遥很爱我,这是我从不会质疑的事情。
我们之间有爱,但……唯一没有的是做爱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「多位老板,今晚要尽兴一点了!慢行慢行!」我的工作俨如马夫,为座上贵客拉拢最好骑的马,让他们有一个痛快淋漓的晚上。招待各位贵客和他们各自搂着的小姐上车後,我的工作才算告一段落。自合作计划磋商开始,谈的从来不是繁文缛节,而是如何风花雪月。
「小郑哥,那人家呢?」送走了贵客,还是有一位陪酒小姐守候身旁。她大概二十余岁,名字叫小爱——只要是选址这家高级夜店,我都会指名要她作我的陪酒小姐,贪她随性,单纯,甚至是送礼自用两相宜。长着清纯的脸,但上了一脸风尘艳丽的妆容,娇小的身躯却有丰硕上围,不能一手掌握的大,还有一个随便挖弄便会春水长流的肉穴,好干得很。而且她这个年纪很好骗,只要抛弄一下情感,她信了,啥事都干得了……各形各色的体位,无套中出、屁眼的第一次,甚至拉一个好姊妹给我无偿的三人性爱。
「都说了我肾亏了……干不了。」
「哎唷!谁信你这个谎话了!每次来都指定要人家陪坐,但近来都不跟人家开房!最多今次不收钱,房钱也是我出的好了!今晚一定要跟……」她拼命拉着我的手臂,胸口的软肉压来,是说不出口的兴奋。
「别烦我了……唉!总之今晚不行了!下次再算吧,好不?」推开了她,我跳上了一辆计程车,二话不说的离开了这个风花雪月之地。
别问我为何要把小爱的热情推掉,免费送上门的也不吃,我自己也搞不清楚……这一年里,乘着工作之便,我玩的已经够凶了。那些从没想像过的,只在色情影片里看过的,只要付得起钱,重偿之下都有女生跟你一一实践。
更因为有外头这一整个的大染缸,我得以学到了很多事情。例如,不一定需要情调,女生也能被搞得进入状态。不一定需要技巧,女生也能被干得失魂落魄。不一定需要温柔,女生也能接受不一样的蛮干。不一定需要配合,女生被干得性起了,也会放浪形骇的呻吟浪叫……
而今的挣扎并不是因为我玩够了,我知道自己仍是如日中天的壮盛强健。我挣扎,是因为家里那位娇妻,那位从没真正让我满足过的妻子,渐渐缠在我的身後成了背上重担。
我越是在外玩得尽兴,回到家里,越是觉得空虚……那些感觉不只是单纯的愧疚,而是唏嘘。自问自己见识过的女人,没有一个不让我干得痛快,射得尽兴。但回首家中的美丽花瓶,我付出的,都如江河东去覆水难收。
回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,灯熄了,静悄悄的,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我的书房……硬要说成是书房,的确有点说不过去。那不过是从储物房分隔开来的一个小小工作间,放了我的电脑,跟工作有关的文件,还有好一些书籍而已的另一边,是我们的睡房,一墙一门,隔开了不必要的干扰,工作好,游戏好,甚至浏览色情网页好,也算是有一道良好屏障。
「咯咯——」
「系?」
「回来了吗?」推开了门,当然是小遥的漂亮脸蛋,她瞥了我的案头一眼便道「今晚还要工作吗?」
「嗯,对喔……你还没睡吗?」当面提问下,那个才刚放下的公事包还是再度提起,有的没的便往里头掏一些文件出来作个样子。
「你是否又喝了很多?」昏暗灯影之下,小遥的美貌彷佛回复当年,有一种令人蠢蠢欲动的感觉存在。
「呃,还好……今晚的菜馆比较难吃,我们都没喝得很多。」「解酒药要吗?不了,还是给你冲一杯人蔘茶吧,反正你今晚还要工作多一会吧。」说着,小遥瞪了我一眼之後,她的身影已从门缝之失消失无迹。半晌,当小遥再一次回来的时候,她捧来了一杯散发着刺鼻气味的人蔘茶上来。
「呃,谢谢。」
「别工作得太晚了……还有,记得洗澡之後要好好把头发吹乾,不然睡醒了会头痛。
」说着,她两手按在我的书台上,偎身下来,小背心里的美艳春光乍现我的眼前,然後她给我一个晚安的吻,轻声道「我先睡了,晚安。」小遥没有正职,但她的作息始终有条不紊。现在她偶而会应亲友邀请,兼职钢琴教师或给学生补习,除此以外,她基本上是一个全职家庭主妇。
门关上了,小遥离开了,我的小小空间再次变得寂静……工作?啧,依照目前的进度来看,这些文件还只是一堆废纸而已。不工作?但现在还有什麽可做?这个时间,那三数个贵客应该已经进房了……不,猖狂一点的大概已经提枪上阵了!所以,在同一个时空之下的某个地方里,有些人正在做着一些欢愉事情了吧。揉捏着很会反应的身体,干着淫水泛滥的小穴,听着那些令人性奋的浪叫声,享受着欢愉的淫秽事情。
啧!
早知道,刚才不推掉小爱好了!
不想起还好,一旦想起了,她那个被我干得满脸通红的样子,销魂蚀骨的娇喘叫声,还有那个越干越是湿润的肉穴,全都是如此历历在目,身下的反应亦是如此的真实。
那,如果摸进睡房里,跟……
啧!
然後怎样?抱着一个花瓶打炮吗?不止於此,只要她一说话了,问我是否累了,问我要否休息一下,问我今天工作的苦况,问我明早要吃什麽早餐,问我要不要把床舖换掉……哼!真他妈的有够糟糕呢!只是想一想而已,身下的东西,软了。
电脑开了,定睛瞪着那个整齐的桌面,我就像突然沉思起来……不,其实没有在想什麽,我只是忍不住放空自己发呆而已。
然後是一阵莫名奇妙的心血来潮,点开了浏览器,惯常的开了一个色情网页,逐一扫视千百段短片的封面截图——耶!找到了!怪不得之前看这个女优的片子时,总觉得有点眼熟,原来就是因为小爱的样子跟她有几分相似!当然了,两者散发出来的形像有点极端。小爱虽然长得清纯,但喝酒太多,妆容也上得太凶,怎也撇不掉那种风尘女子的味道。
反之,这个女优的封面照,始终是经过专业人员上妆和编辑,美艳亮丽,但那是一种平易近人的艳丽。
好吧!今晚的配菜就选这个吧!
点开了影片,为了不浪费任何蠢动的心血,我当然俐落的拉了一下时间轨,好让自己更好投入状态。
镜头一转,已经是一个室外的露天温泉,似是从老远之外偷拍似的。那个长得很像小爱的女优,身上包覆了一件白色大毛巾,整个身体都浸泡在冒着热气的温泉浴里。另一边,还坐着一个背对镜头的男人,如大爷似的躺在那里没有动作。花了几秒时间,确认了还没到正式开场,所以又再拉动一下时间轨。
镜头再次一转,那个男人已经挨在女优身旁,似有缠绵,但又略嫌拖带。不过,那个女优脸上的表情还是值得细味。大概因为露天温泉的原故,她显得有点害羞,有点慌乱,有点抗拒,不断顾盼左右,似是欲拒还迎,但又不断回避男人的步步进犯,越接近,越疏远……哼!如果那个小爱现在跟我玩这一套的话,我一定把她綑绑起来好好调教一番呢!
当然矣,那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了——要不然,这哪算得上是色情电影了!他以细腻动作,缓缓的摸上那个慌乱的女优身上,揪着她的大毛巾,不徐不疾的拉下来。虽然两者的口脸相似,但要说奶子的话,还是小爱的大呢!那个男人轻轻扫过那颗挺拔的小乳头,瞬间,女优全身不住抽搐颤抖,仿似诉说着她这个纤弱身体吃不消如此异常的刺激一样。
然後……
「太太,你的乳头硬了呢。」
啧!干你妈的!是哪些无聊人吃饱撑着没事干,竟然为日本鬼子的色情影片加上翻译对白了?
那个女优刚才的欲拒还迎,到了这刻,被男人肆意揉弄奶子起来之後,好像又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。原本一直侧脸不屑一顾的神色,现在好像变成如此的欲罢不能,惟奈何身在露天温泉里,如此袒胸露乳,似乎又有点令她羞耻胆怯……回想起来,这个女优当下的表情,好像从没出现过在小爱身上呢。但想想也对,小爱始终是干这行谋生,早已习惯了人前人後始终如一的暴露衣着。
然後,进入了色情影片的惯常场面,男人埋首女优身下为她口交……嗯?我还以为镜头好歹会拉近一点,哪管有讨厌的格子,但总该让观众看见女优身下的状况吧。当下,镜头停留在女优的脸上,她虽然正在享受男人给她的口交,但她的表情仍是如此复杂,既享受,而又绷紧且失措的,不断顾盼左右,不断压抑她的嘴巴,不让自己哼出半点愉悦叫声。
……干你妈的!
既然觉得很爽的话,他妈的为何不叫出来!
再然後,是另一个必然出现的场面!换女优为男人口交——看着这个淫秽不已的画面,我的阳具终於再一次充血膨胀起来。
干你妈的!刚才还在诸多顾忌,现在搞得性起了,不还是主动张开嘴巴把男人的肉棒吃到嘴里了吗?真是矫情的婊子!如果那个小爱像你这样,搞一大堆把戏出来的话,看我还不用肉棒把她掴到求饶了!你看你喔,用嘴巴吃的还不够,还要用那只戴上婚戒的手为这个男人套弄起来……呢?
呼,怎麽了?
然後呢……
对了,女优被扶到栏边坐下来,摊开了大腿,主动把那个布满码格的私处袒露人前。
不消片刻,那个男人已经扶着她的腰臀,毫无阻滞的捅了进去……然後,我的意识,直至换了另一个画面,才能好好回复过来。那是一个和室的里头,坐着一个年青男生,跟前只有一台手提电脑,屏幕上显示的正正是我刚才看见的画面——那个女优和男人在室外温泉上的交欢场面。
当下,这个突兀的画面,再加上那个突兀的翻译对白,冷不防的杀了出来。
「直树先生,请问你有一直在看吗?」
「系,一直在看。」
「那,终於达成了让妻子被寝取的愿望,心情怎样?」「很兴奋。」男生的脸上打了码,但还是看得见他的笑容,既尴尬而又兴奋。
被寝取?
呃?
哈?
作为一个剧种类型,我当然知道寝取的日文意思了!不外乎什麽夫之目前,什麽留守番,什麽团地妻,这些都是耳熟能详的寝取剧情类型。但,被寝取是什麽意思了?为何是达成了被寝取的愿望?哼——不是只想断章取义,但如依照翻译出来的意思来说,难不成,是这个当人家老公的,自愿让自己心爱的妻子被人寝取吗?太荒谬了吧!
虽然心思搞混了,但影片还是继续播放……那个女优被男人干了一次内射之後,还被两个随後而来的陌生男人轮流干了一次,仔细内容我没看清,总之是都被干了就是了。但,不干是怕开了头,面对接二连三的陌生男人的要求,女优不再表现得迎拒还迎的样子,而是流露出一副欲求不满的神色。那只戴了婚戒的手,突然成了千人枕过的玉臂,挂上陌生男人的颈膀,主动送上温热湿吻,主动打开蓬门,主动扭动腰臀,主动迎接陌生男人的秽液。
然後……当最後一个男人完事了,那个打了码的年青男生才慢条斯理的走进露天温泉。到了此刻,女优的举止突然变得失措,匆忙裹起大毛巾遮羞,耷拉着头,脸上既是羞耻亦是怯懦,刚才的放荡亦成了现在的闪烁,不敢跟那个年青男生正眼对视。
「她是我的妻子。」那些他妈的突兀对白又再出现了「我们刚刚新婚,是来这边度蜜月的。」
神经病!
脑海冒出了这话的同时,我把影片关闭了,粗神经的瞬间,再把那一杯放凉了的人蔘茶一喝而尽,那个苦涩回甘的味道亦然如潮汹涌的袭来。
很苦,但还是不行!
洗个澡吧!我应该要去洗澡的了!
啧!躲进了浴室,身上迎着那一道滚热的淋浴,我糊涂得很——当下,我才发现这是第一次!如果真的要说的话,这是我不想打出来的第一次!因为太过荒谬了!
虽然从头说起,也不过是这一身臭皮囊的肉慾而已……然则,思绪主导身体,硬了,但冷了,思绪至今还是无法好好平整。纵使打了码,但那个人的口脸真的很令人反胃!就算知道这是他妈的色情影片,就算知道只是他妈的剧本套路,就算知道那个他妈的女优无名指上的戒指只是他妈的一枚道具!我都无法接受这个他妈的恶心影片!
然後!更干你妈臭逼的是,为何明明没有打码!为何明明觉得样子相似……但,为何?为何一直徘徊在脑海里的画面都是她的样子?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「咯——」轻敲一下案头,我轻如无声的问道「米高,今晚有空吗?」「……是有空的,你想怎样?」从手提电话的游戏里抽了身,米高稍有迟疑的回答道。他是跟我同期入职的同事,听说一直有在练身,所以他的身形槐悟得很。要说这个米高,我只能把他的人格概括在他的外表上,除此以外,别无他的。就算年纪相若,而且是同期入职,但我升职加薪了,当上了他的头儿了,这个阿斗仍是不思进取原地踏步。
「今晚要去喝酒吗?就我们俩。」
「……也可以的,但要去哪一家?」
「呃……」故作思考之後,我爽快的说道「小爱的那家,好吗?」「哇?那家超贵的呢,开一瓶酒都要上千元的,我……」「放心,我请客的。」
为了把才刚萌芽的烦恼尽早清除,下班之後,我几乎是揪着米高离开办公室,打了车,就是直奔小爱上班的那一家夜店。到了夜店,我才知道小爱早已被另一台客人叫了,还不知道今晚能否有空。就在我忐忑烦躁,不知要去要留的时候,那个小爱竟然偷偷跑了出来,还跟妈妈桑说指定要我这个客人……啧!这个小妞真是的!天底下只有客人指定要哪位小姐,哪有小姐指定要什麽客人的。
看着她和妈妈桑不知是吵是闹的互呛,我的心情,这才安定下来。
为着小爱的赏面,为着妈妈桑能好好咽下这一口气,哪管只有我和米高二人也好,就算吃不消,我还是叫了三瓶酒和另外两位陪酒小姐过来。
或者是自己的想法先导,总觉得今天的小爱似乎比以前都更吸引我的注意!她那些媚眼红唇,丰胸深沟,声调语气,都在在把我的思绪缠住了。这一晚,小爱当然伴我左右,迎来的是温柔乡,送去的是禄山之爪。同样的,那个米高亦是乐不思蜀,毕竟身边有两个性感尤物相伴,这边吃一口葡萄,那边吃一口酥香奶子,没一会儿的时间,他的裤裆已经不知廉耻的撑了起来。
酒酣耳热之际,一如以往的,我提出了另辟新战场的提议。不过,当妈妈桑领着侍应进来买帐之际,我很清晰无误的说道「……今晚我们只会带小爱一个出去。」眼下所有人,妈妈桑、小爱、米高,甚至另外那两个陪酒的都流露出同样的表情,目瞪口呆——当然,这不是什麽惊天地泣鬼神的新玩法,她们所以会发呆,是因为那不是我的惯常作风而已。
离开夜店的时候,看着我把小爱搂在怀里,米高似乎有点不舍似的……直至他听见,我要他跟我们坐上同一台车子,去同一个地方的时候,他和小爱,好像才渐渐把我的想法揣摩出来,然後便是一种异常的死寂气氛弥漫在这台车子里头。
虽然说到底,小爱和米高也不过是陪酒小姐和客人的身分,她陪谁的酒,他要谁陪酒,根本由不得我来擅自作主。但他们都知道我的为人性格,尤其知道我总会点名指定小爱作伴,知道我跟她有说不上口的暧昧,米高根不不会擅自高攀过来僭越我的所有物。
到了酒店,看见那一张整齐的双人大床之後,小爱这才变得含蓄起来。
「小郑哥喔,你今晚到底哪根筋坏了,人家是想跟你……」没待小爱把话说完,我一边脱下西装,一边淡然说道「今晚我会付你双倍的钱,所以……你只要好像平常接客的样子就行了,不用把我放在心上。」「这些不是钱不钱的问题!人家就是把你放在心上!所以,哎唷!你最近到底发生什麽事了?你一会儿说你……」突然而来的愁绪,令到小爱好像更惹人怜爱了呢!一下蹦跳,一下蹬脚,胸口的两团白肉都在激烈反应起来,晃晃荡荡的目不暇及。
「呼——」面对小爱的关切慰问,我只是随意挪个理由解释道「怎麽了?你不会以为我要把你丢下吧?你放心好了,我今晚可是状态大勇呢!你还是担心明天起床会不会腿软好了!不过,我想要你先好好随呼一下我的拍档而已……你不是都听说过米高的强悍吗?
他一定能把你干得爽到要喊爹喊娘的呢。」
「呃,不是这样的,我……」
「他是我的好拍档来的,自入职开始,都是因为有他的帮助,我才可以有今天升职加薪的成果呢……所以才想你好好慰劳他一下。」我说的都是事实,只是已被修饰得面目全非——要不是他这个废柴不思进取,一直当我的垫底,也不会令我的努力不懈更显得光芒四射。
「那……」
「好了好了,你们俩先开始做吧,我想先冲一冲澡。」「啊!你要洗澡的话,不如让人家给你……」
不待小爱把话说完,我已经斩钉截铁,几乎状似命令的道「我说了叫你们先做。」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躲进了浴室,身上迎着那一道滚热的淋浴,我……清醒得很。为了更好的进入渴求中的状态,我逼迫自己把该有的画面都一一回想起来。是露天的,温泉的,一男一女的,害羞的,腼腆的,猖狂的,横蛮的,含蓄的,欲拒还迎的,顾盼左右的,不敢声张的。然後是干开了的,掰开了的,亲得火热的,愉悦的,爽快的,戴着婚戒的,欲拒还迎的,不,是欲罢不能的!接二连三的!
没错!
那个女优就是在这个情况下,被干得七荤八素!
没错!
她在当下,就应该是在外边的大床上,被干得如此七荤八素!
「嗯啊——啊,啊啊——啊啊,啊——」
嘘——终於传来了!多麽熟悉的淫荡叫声呢!
好了!也该是时候出来了!
走出浴室,迎来了期盼已久的淫秽场面……那个身材壮健的米高正在从後进入小爱的身体,就像发疯似的狗公,箝着她的腰臀,把身下那一根昂然大物起劲的干进她的身下。
当下,小爱已被干得浑身瘫软,上半身藏於凌乱的床被里头。一抽一插,带出的不只是淫秽白液,还有小爱的呻吟浪叫,叫得销魂,叫得蚀骨,叫得令人充满干劲!
「呜——呜!呜嗯,嗯——嗯啊——」
但,更让我喜出望外的是,小爱就像知悉我的剧本套路一样,当看见我的到来,她莫名奇妙的变得含蓄起来了!纵使被干成这个样子,她仍是有意识的羞於人前,藏起自己的口脸!就好像……就好像我真的就是她的哪位重要人物一样,不愿让我亲身目睹她这个淫秽下流的样子。
干他妈的!啧——不过就是一个陪酒小姐罢了!那双玉臂千人枕过,那个肉穴也是千人干过了!竟然还懂得装出这个表情?
「呜,呜嗯——不,嗯啊,小郑哥啊——不要看了,啊啊,啊——」当我坐到床边,正想要好好欣赏小爱当下的淫荡样子时,她突然一把撑了起来,二话不说,就把我抱住送来啧啧有声的热情湿吻——真是意想不到的刺激——一直以来,我跟小爱的关系都是一对一的,不是我跟她,就是她跟我,就算3P也是她拉过来的好姊妹而已。而今,她就在我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干得放浪形骸,一边享受另一个男人的抽插的同时,竟还主动投进我的怀抱里头。
「嗯,啊——啊啊啊,啊啊——啊啊,啊啊——」吻过了後,小爱的样子更显得淫秽不已。眉心轻皱,梨花带雨,唇舌湿润,诱人至极。遑论那一双挂在胸前的巨乳,俯伏之下,挤出了令人爱不释手的形状,悬而不坠,晃晃荡荡,诱人欲摘。
当我摸上了那双不能一手掌握的奶子,小爱也摸上了我剑拔弩张的胯下之物——我们俩的动作绝不含糊,我揉她的,她弄我的,各忙各自的活。憋了大半晚,不,憋了整整一天一晚,当下,我总算得到了一点渴求而久的莫大慰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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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啧……嗯。」
「今晚要不是你主动开口,我还真的不敢乱动嫂子半根汗毛呢!」嗯?
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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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卖力一点!吃深一点!只要射了这一炮,稍事休息之後,我一定把你干得喊爹喊娘的求饶!
「啊啊,啊——啊啊,爽,啊啊啊——啊啊,很爽,啊啊——啊——」大概是那个废柴开始冲刺了,当下,小爱也顾不上我的肉棒,嘴巴张了,就只有浪叫。身体一直承受从後而来的强烈抽插,身体颤了,晃了,一双大奶子猛的摇曳,那个失神的愉悦样子亦越来越明显——这一刻,小爱的样子确实是难以言喻的赏心悦目!就好像那个女优的样子一样,掺杂着羞耻、不安,混和了兴奋、愉悦,流露出一副口说抗拒身体却诚实回应的淫靡神色。
亦只有在这一刻,我的脑海悠然冒出了一个大哉问——如果这是小遥,多好。
神经病!
哈!
干你妈的发神经了吗!
啧……
神经病!神经病!神经病!神经病!神经病!干你妈的!神经病!神经病!神经病!
神经病!神经病!神经病!神经病!神经病!他妈的他妈的!神经病!神经病!他妈的神经病!神经病!神经病!神经病!神经病!神经病!神经病!
啊!干你妈的我快要疯了!
思绪涮白的一瞬间,动作快於想法,一个翻身,一个擒抱,挤开了那个废柴,亦把小爱压在身下!然後是如疯似狂的抽插,没有技巧,没有怜惜,就好像……对了,就像嫖妓一样!不求浪漫情操,只求排遣泄慾!只要干出了一泡精液,这一切才会过去!
对!这一切都会过去的!
「嗯啊,啊——啊啊啊,啊啊——啊啊,啊啊——啊啊,啊——」干你妈的臭屄!这才像样呢!这才像样的吧!我干得你爽了,就应该要如此浪叫才对!哼,刚才还在那边装模作样,推三推四,我不过是转个身而已,你们俩就已经搞上了吧!还要故作纯情,一边淫声大作,一边东藏西躲,深怕会被我看见一样……呿!贱货!他妈的贱货!
「啊啊——啊,小郑哥,啊啊——啊,很爽,啊啊——啊,人家很爱——啊啊,很爽——啊,人家爱死了,小郑哥,啊啊,啊——」被干开了,小爱根本就如俎上肉一样任我宰割。听着她的淫靡叫声,看着她两颗奶子的摇晃,还有肉棒传来的极致快感,我更是被推上了顶峰!为着即将掩至的高潮而作准备,尽了身下力量不断撞进小爱的私处里。
但,正当我干得火红火热之际,那个废柴阿斗又来了……瞧他现在这个身世,真是惹人生厌!那个白痴的样子,令人倒胃的哈巴狗口脸,还有身下那根沾上透明液体的大物,无一不让我感到恶心烦厌。要不是我把话说在前头,我根本不想跟他牵扯下去,遑论要让……
「小郑,我们交换位置吧,你干你的,我干我的!」说着,他爬上了床头,一边调整姿势一边猥亵笑道「你真有你的!我刚才已经差点要射出来了,你话也不说一句便把我推开……也好,刚才看你被她吸得很爽的,我也想试试她的嘴巴!」嗯?不!
「不……」
欲言又止的当下,那个小爱……她已经主动把嘴巴送了上去,红唇一张一合,那一根沾上无数秽液的昂然大物,已经完全没入其内。
「喔,不什麽?」
「……不用客气。」
「嗯,嗯,啧——嗯啊,啧——啧啧,嗯啊,啊——」啧!
嘴巴吃着的是别人的肉棒,哼着的是被我干得爽了而发出的呢喃叫声。嘴巴说的是不情不愿,但身体还是老老实实的迎合,没有嗟来之食,只有饥肠辘辘。嘴巴说的是言犹在耳的着紧我、在乎我,但当下,你的嘴巴里吸着吮着的都是别人的肉棒!
「哇干!这女的太会吸了……小郑,不好意思,我要冲刺一下!」那个废柴的话语刚落,蓦地一下翻身,一下跨腿,他的虎背熊腰都把我的视线完完全全的覆盖起来,他……他想要干什麽?当下,他的上身偎前了,屁股翘起了,那一根湿漉漉的肉棒正在那个红唇贝齿之间,开始抽动起来。
「呜嗯嗯,嗯嗯——呜,嗯——嗯嗯,呜——呜,呕呕——」身下的那个丰腴躯体正在扭动,两颗浑圆白肉不规则的摇晃,一双纤纤玉手负隅顽抗那个猥亵的硕健身躯,拦了,但拦不了——我不敢多想小爱是否觉得难受,幸好,有那个令人倒胃的屁股挡着视线,我才不致於目睹太多。
「嗄嗄,多一下子!嗄嗄,你的嘴巴也太好干了,嗄,嫂子你忍耐多一下就好!」呃?
嗯?
哈?
这是小遥?
「啊啊——要来了!要来了!啊!」
「呜——呜呜——」
当听见那个废柴的猥亵叫声时,我的身下之物,那根一直深藏其内的阳具,也在刹那之间感受到肉壁那种状如抽搐的紧缩感觉。我搞不清楚那是爽,还是不爽?但这些都不重要……精液如像堤缺洪泄一样,它找到了那个能够冲散一切的小小缺口。没有这道缺口,那个久经历练的嵯峨巨坝也不会如斯崩溃,然後,也不会为堤下荒土带来滋养一切的泉源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我知道,自己快要濒临边缘了——从那一个时刻开始,我知道自己已经失去常性。那硕果仅存的理智,只足够应付日常生活工作而已。只要世界停下来哪怕一秒,只要没有别人存在,只要稍稍放空,那些疯狂,那些失常,那些痴想,瞬间就能占据我的身体,攻城掠地,蚕食鲸吞……最後只余下失去常态的身体,是猖狂激荡的臆想,是肆无忌惮的勃起,是无法填满的慾望。
我不知道,是否有人能够明白我的心境——说白一点,我无时无刻都被那些强制浮现的画面缠扰。面对老板上司,面对同事下属,甚至吃个午饭,走过大街小巷,跻身拥挤人群,遇上认识不认识的人,我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强行拼凑那些画面出来,然後,再扪心自问……如果她遇上这些人的话,会怎样?如果她被这些人干了的话,又会怎样?
然则,行屍走肉如我,再多的自白也不及身下的反应来得真切。这些天,它就是如此不问情由,三不五时的蠢动起来。就像释放了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,放肆,了无牵挂的肆虐!亦因为它的放肆,我亦只能不问情由的光顾大大小小的夜店,流连忘返。为的是泄慾,为的也是覆写自己的情慾。只要射了一泡精液,身体累了,心境冷了,我才能窃取一点时间好好的当一个正常人。
忙过了下午的合作会议之後,这一晚,为了招呼这些贵客,我又再一次光顾小爱工作的那家高级夜店。一如以往的,在妈妈桑的协助下,为这些贵客都一一安排了好骑的陪酒小姐後,正要乐在其中之时,那个妈妈桑突然向我招了一下手,要我跟她出去……「啧!」吞吐云雾之间,妈妈桑报以冷峻嘲笑,颔首试探道「你的小爱呢?」「我没有通知她。」说着,回想一下,续道「……她应该不知道今晚我们会来。」「哼!」轻弹烟根,散落一地灰烬,她再给我一个不屑笑容,道「小郑,你们那晚到底做了什麽好事?」
「那晚?哪一晚?」
「呼——你们两个包了小爱的那一晚。」这一口烟,毫不声张的喷到我的脸上,然後是声调淡然的说「我告诉你,小爱跟我这麽久了,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她那个哭不成声的样子……那一晚她回来的时候,她哭着跟我说以後都不想再见到你呢。」「咳咳,嗯?是吗。」
「啧!你也真是的……」妈妈桑叹了这声,又再抽一口轻烟,情绪亦起了一点微妙变化,续道「小郑,我告诉你,小爱虽然不是我家最卖场的小姐,但她是我手心的肉,我很疼她的……呼!如果你早点跟我说,你有什麽特别喜好,或者想要特别玩法的话,我一定乐於奉陪!我手上的人如此的多,一定给你安排一个称心如意的人选,你根本……」「你说……」
「我说你根本不用如此糟蹋她对你的心意吧!虽然,作为她们的妈妈,我真的很反对她们感情用事,但如果是有一个好码头的话,那……」「你说……」蓦地,思绪一下子跳出境外——妈妈桑大概说到了我的愁绪上了,虽不中,亦不远矣,我缺乏的正正是一个适合人选!令我踌躇不前的,令我龌龊不齿的,令我妄自菲薄的,正正是人选方面的问题。毕竟身边的人都是认识的,没个十成了解,也大概知道底蕴,事情并不好办。网上的人又太遥远,说是同好,但又欠缺得体信服的安全感,令人心生畏惧。但如果,是这个妈妈桑介绍而来的人呢?好歹她是我认识的人,好歹她人面广阔,好歹她知道男男女女之间数之不尽的灯红酒绿。为此,我尝问道「……你说你可以介绍合适的人给我吗?」
面对我的提问,妈妈桑难忍眉头的深皱,半晌,她的嘴角忽尔上扬了,说道「当然。
」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「穿这件好吗?穿成这个样子,会否太过隆重了?」小遥手上,一边是黑色套装,一边是简约套裙,逐一放到身上试了,镜了也照了好几遍了,回身扬了一下又再说道「我是很想穿这套呢,毕竟这是面试吧!穿得正式一点,给对方的第一印象也会比较好,至少会认为我是很重视这个面试的呢。」
「嗡——」手提电话悄悄传来了讯息音效。
「但是……不是钢琴指导而已吗?」我躺在床上一边拨弄电话,一边漫不经心的回话道。
「话是没说错,但……哎唷,你也帮忙说说意见吧。」「嗯,那……」闻言之後,我才从电话的屏幕上移开视线,稍事打量两套衣服後,寻她乐子的道「不然,两套衣服混搭的穿吧,最近不是都很流行混搭风格吗?黑色套装的外套,搭上那件蓬蓬松松的长裙好了,里头再穿那件你上星期买来的黄色小鸭T恤好了。」「……噗?拜托,哪有人会这样穿的!而且搭配起来的样子也太奇怪了吧!」听了我的意见,小遥气得哭笑不得的,蹬蹬脚的嘟嚷道「你好歹给我认真一点选一套出来!」「好了好了,说笑而已……那?」这一次,我很端正的坐了起来,这一次认真打量……同一时间,心里想着小遥穿上这些衣服後的样子。对了,回想大学的那些年,小遥一直有种古代美人的空灵气质,雅致飘逸,清秀脱俗。似是遥不可及的冰山美人,却又拥有平易近人的性格。似是出淤泥而不染,香远益清,亭亭净植,但,只可远观而已吗?回想到此,有了决定,我手指一下说道「这个套裙吧,虽然……有点简单过头了,但这种衣着蛮适合穿在一个钢琴教师的身上呢。」
听着我的解释,小遥渐渐皱起了犹疑的眉头,衬托着那个困惑笑容,半晌,才不断点头喃道「真的吗……嗯嗯,好像也是呢……」
面对她的自言自语,她半信半疑的神情,我只是含笑回以一个无奈眼色「怎样?」「嘿!」小遥报以满足笑容,随手就把黑色套装放下了,得意洋洋的说道「那好吧!
我现在试穿一下!」说着,她已开始她的试穿了。
「哈?不用了吧?如果是黑色那套我还可以理解,但这些衣服你不是一直都有穿的吗?」看着小遥在自己面前更衣的样子……不,其实已经司空见惯了。甚至当下,身上只穿了单薄家居便服的她,亦只是把长裙一套一穿而已,试穿亦换好了大半。
「要你管喔?」说着,小遥给我一个羞愤难分的别扭笑容。
「我告诉你喔,你前晚才穿过这件长裙而已!」看着她的妞妮样子,我更是乐得寻她的乐子「不瞒你说,你上个星期六,还有上一次出外吃饭,甚至再上上一个星期六逛街看电影,你穿的也是这一件裙子的喔!真的真的真的不用再试穿的了。」「噗……别吵别吵!吵死了喔!现在没人问你意见喔!」说着说着,那件宽领的白色中袖上衣成了她手中的一把凉扇,拨了扬了,也成了掩藏她脸上尴尬神色的遮羞布。小遥为了更自在的试穿,她决定背对着我,不再答理我的吐槽,迳直朝着全身镜上的倒影继续试穿。
「嗡——」手提电话再度传来了那个令人注意的讯息音效。
当我的心神想要回到电话屏幕上的时候,小遥已经完成她的更衣——一个漂亮转身,一个羞涩笑容,一个充满少女情怀的姿势,把她身上蕴藏的灵性脱俗,雅致清秀都表露无遗。眼前的她就像再一次回到那些年,回到我们的青涩岁月,回到我们的浪漫情怀,回到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光里的那个样子。
「怎样?好看吗?要认真的回答喔!」
「……嗯,很漂亮。」
「啧!」乐在眉梢了,还是言不由衷的抱怨道「敷衍。」「当然不是敷衍,我……」说着,眼睛不由自主低头一瞥电话屏幕,然後举起了手,按下拍摄,说道「我是说真的……很漂亮。」当她的秀丽倩影留在我的电话屏幕上了,我瞥见她的神气,就像突然成了模特儿一样,从容不迫的做出更多娇俏佻皮的姿势出来。
照片拍过了,我的回响也接受了,小遥大概也心安理得了吧。
「好的!那明天我就这个样子去面试了!」
「……嗯嗯。」
喃喃回应的当下,我的两手一边强烈颤抖,一边把那帧才刚拍下来的照片传送出去……手颤了,身体也不好受,呼吸是如此紊乱的,心脏每一下跳动都似要蹦出胸口一样。但我知道,这些身体状况都不是因为慌张失措导致的,而是因为压抑过度的并发徵状。
『明天她会穿这个样子。』
「嗡——」半晌,电话再度传来沉笨的讯息音效……匆匆阅毕,我关上了电话。看着那个仍在镜子前翩然起舞的妻子,思绪跃动的一瞬间,心情平伏了,思绪沉实了,活在当下,脸上再次挂上一道微笑,如旧如昔的静静远观她的迷人身影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大清早的,我已经跳了起床——这一晚,我睡得很少,但睡得酣畅淋漓。醒来的时候没有疲倦,纵使知道体虚身疲,但仍然觉得精力充沛似的,好像能一下子再活个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似的。梳洗了一下,我把自己的脸容看得透彻了,那个深色眼圈里的是一双目光如炬,烱烱有神的眼睛。
为了不骚扰娇妻的安睡,为了让她做好身心准备迎接面试,我悄悄的换上衣装,把每一个动作都做得轻巧自如的。
然後,我离开了这个家门——离开了这个家门,我知道自己跨过了一道名为日常的界线——跨过了它,原来是如此的轻而易举。但跨过了它,我即将面对的世界,是十数个小时的沉闷工作。不,是期待才对!而这,亦不过是再多十数个小时的时间而已。站在这道界线的另一头,回首往昔,我已经花了七年光阴!因为爱,尝试过、尽责过、努力过、挣扎过、气馁过、忐忑过,亦放弃过……经历了这麽多了,现在不过就是再多花一点时间而已,不是吗?
这种期待,因为久远,因为积累,因为沉淀,因为蕴酿,因为发酵,所以更值得耐心期待——因为我知道,今天以後,再次踏进那个家门都不会再一样的了。
今天的我,好转了——就算停下来了,就算没人在了,就算放空了,都能够好好当一个正常人了。就算面对老板上司、同事下属,走过大街小巷,跻身拥挤人群,甚至面对异性投怀送抱,我都感到悠然自得的了——我接受了!无论这个世界有再多的困难,再多的阻碍,再多的错折,但只要一想到自己最爱的人,我都觉得自己能够一一熬过来!
心里有她,只要想起她的样子,猜想她这刻身在何方,做着何事,有何感受……如此这般,世间万难都不再称得上是什麽一回事。
对呢!这就是爱吧!
这就是爱的真正感受吧!
咔嚓——
扭开门把,没有一刻容缓的迳直走到睡房门前——虚掩的门缝里,瞥见了小遥的沉睡身影——很好!就如我想的一样。我一直知道她是个外刚内柔的女生,但只要拿捏得宜,她还是懂得如何逆来顺受,拿捏自己的情感分寸。
压抑着滚动思绪,我把回家之後该做的都钜细无遗的做了。换衣,梳洗,把衣服挂好,甚至把工作间的书台台面上的斑点污迹都好好清理了。然後,我再一次确认睡房里的那个身影,这才回到工作间那个斗室里,端坐电脑跟前,为接下来的事情作好心理准备。
「呼——」
胡……干你妈的!这台电脑是要有多慢了!老子我不是为了这个十数秒的开机画面才坐在这里的!
那好,现在是要上云端空间!他妈的快一点!是在哪里了?档案放在哪里了?等一等!更新!好了好了!应该是这个档案了吧!只有一个档案吗!那……他妈的要如何把它点开?我干你妈的要如何把它们点开!不,还是要下载吗?那,我干你妈的要如何下载?是这个按键吗?还是那个?储存到云端空间?不对,是这个储存到本机吗?哈……哈!下载了?哈!他妈的开始下载了呢!
「呼——嗄!嗄嗄!嗄,呼——」
终於下载完了,也……该是时候点击它来开启美丽的新世界了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咔嚓——
「不好意思,因为近来都太忙了,屋子有点凌乱。」「呃,不要紧……那,打扰了。」
不需要翻译,不需要字幕,这些说话我都听得懂——镜头里的是一个约三百多尺的大厅,正如家家户户的相同之处,屋内乱中有序。镜头从近至远,只看见大门打开了的当下,一个身形矫健,肤色黝黑,外表硬朗的男人出现了。随他之後进来的是一个面目清秀脱俗,留着及腰长发,穿上朴实衣装长裙的女人。她的脸上带着含蓄笑容,站在大厅上,不言不语的四周顾盼。
「随便坐。」说罢,男人的视线突然正视镜头,半晌,他才敲进另一边的房间喊道「喂,我回来了!我带了新来的钢琴教师上来了。」听见男人的夸张喊声,那个女人仍是不言不语,只是默默的表露出诧异失笑的神色。
「啧!她好像还没回来呢……正常来说,她应该已经放学回家的呢。」说着,男人搔一搔头尴尬的道「你先坐下来吧,别一直站着,我女儿应该很快回来的了。」「嗯……好的,谢谢。」盛情难却,女人终於坐到那个镜头前边的沙发上来——虽然看不见正面,但她的侧面表情并不难解读,何况我早已精於研读这些。坐了下来,就算在那个男人的眼皮底下,她仍然抱着好奇心偷偷打量这里的一切事物,包括那个男人才刚进去房门虚掩的房间。
「你要喝些什麽吗?」
「呃,不用了……刚才聊了这麽久,已经喝得够多了。」「……啧,那你上来了,我总该倒一杯水招呼你的。」说着,那个男人消失在镜头之外。回来的时候,他手里捧着一杯清水,塞到她的手上。
「谢谢。」既恭敬而失措的端坐起来,接过水杯之後,她迟疑的问道「呃,那……请问一下,你家的钢琴放在哪里?我可以看一看吗?因为想知道是哪个品牌型号,呃,其实因为每家厂商的琴都有点不同,而且,如果一直没有好好打理的话,可能还需要进行调音的呢。」
「钢琴?呃……这个,呃,其实呢……」糟了,挂万漏一!忘了告诉他,应该如何应对关於钢琴这方面的事情!
「嗯?」但她只是沉吟了一声,半晌,迳自补充道「还没添置,是吗?因为不知道如何选择吗?」
「对对对!因为我在这个方面都是外行,而且也信不过她的眼光,毕竟她年纪还小,对吧!所以……嗯,就是这样。」当下,那个男人的笑容的确既尴尬又糊涂,跟他这一身散发出来的凶悍硬朗大相迳庭。说是反差很大,的确如此,但从她的眼神脸色来判断,这些反差确实令她卸下戒心。
喝了一口水,她开始了她的滔滔理论「放心!我绝对明白这个事情,之前为其他孩子做指导的时候,我都会跟他们的父母仔细解释选择一台好的钢琴的重要性!当然了,钢琴不是一般家具,不能只是简单的说越昂贵的越有品质保证!但钢琴的确就是一分钱一分货的东西!品质最优的,当然是欧洲那边的传统大厂的出品!但是他们的琴跟我们一直用惯的,即是亚洲制造的那些都有一点分别!他们的琴键比较重,如果像你女儿的这个年纪,弹起来是非常吃力的,亦会影响学习过程的体验!所以如果真的要选购,我会建议先买一些入门级的低身钢琴!虽然杂音较多,呃,这不是调音就能解决的问题呢!不过它比较适合初学者,而且价钱方面真的比较相宜,就算一般家庭也可以负担得来的。」「……哈?」听完了,那个男人的表情一如我当年的反应。
「真的!咳——你放心好了,我不会一直劝说你买最昂贵的那种,我不是那些跟琴行,或者代理商有瓜葛的人!不过说到底,我还是需要亲身看一次你女儿的弹奏,这样我才能知道她的程度,她适合哪种钢琴,以及她需要哪一种指导方式。」「哈?呃……」无语之後,男人表现出迟疑态度,只说「你要不……喝一点水吧。」「噗——不好意思。」听见男人的话後,她的神色霎时腼腆起来。把杯子拿到手中,犹有羞涩的道「因为一说起钢琴,我就会忍不住激动起来呢……咕噜!嘘!但你真的放心好了,如果我真的有幸教导你的女儿,我不会只是教她如何弹奏而已!我会教她乐理,每一首曲背後的故事,每一个声音背後的意义,令她学习起来亦能够事半……呃?」「嗯?」
「……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,我……」
「喔,是吗?那……」男人终於坐到她的身旁,轻扶她的手背,引导的说「再多喝一口吧。」
「不……不用了,我……」转眼之间,女人的脸上已经泛起一片霞红,乾喘着气,纤纤玉手柔弱得很,勉强抬了起来亦只有失控的颤抖。
当下,那个男人仔细打量她的神色,视线亦再次溜到镜头之上。然後,不说一话的,他把女人发红的脸蛋抱住强吻——噗噗——噗噗——噗噗——小遥,我的小遥正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吻——噗噗——噗噗——噗噗——噗噗——她抵抗不了,发软的手只能放在对方臂上,只能合上眼睛,忍受对方的进犯——噗噗——噗噗——噗噗——噗噗——那个外号叫做火鸡的男人,如狼似虎的大啖朵颐,还把舌头舔到她的精致脸蛋上——噗噗——噗噗——噗噗——不消一会,就像螔蝓走过,让她红润的脸蛋上留下晶莹剔透的口水。
亲眼目击的当下,随着心脏的强烈跳动,口乾舌燥,神经绷紧,怒火中烧,拳头格格作响……对!我知道自己期待的一幕正在逐渐呈现眼前,但事与愿违,这一刻,只有由心而发的愤怒充斥扩散——我知道自己的世界正被摧毁!那个花了七年时日,苦心经营建筑起来的巨坝亦在逐渐土崩瓦解!
「……呜!停……你给我喝了,呜……什麽……」扭头侧脸之间,小遥仍在尽力推开对方。
但那个火鸡一推一拨,把她的手拉开了,一往一返,那只粗壮的手已经落在她的胸上——噗噗——面对他的侵犯,小遥就像被盯上的小野兔,屏息闭目,浑身发抖——噗噗——那只手不断揉弄她的乳房,甚至潜到衣服里头肆虐——噗噗——那件宽领上衣,如同平静海面,在它之下是看不见的翻覆暗涌——噗噗——抗逆不了的侵犯,只能任由对方揭开这个面纱,把掩藏其下的一切悉数解放。
「啧——啧啧——啧,啧——」那个火鸡已经埋首小遥的胸上,正在吸吮她的小巧乳头,品嚐那个曾让无数男生趋之若骛的乳房。
「呜呜……不,不能够……求你……」她的颤抖,她的吞吐,是因为害怕吗?还是……
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,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下药淫玩,我真的很愤怒……甚至到了这刻,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气得全身发抖!很想立刻赶到现场营救,很想按下停止播放,很想砸烂这台电脑!不过,同样的,这刻我才醒觉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——不是因为这一切已成定局恨错难返,而是,惊觉自己身下是如何的难受!它硬了!就像我的拳头一样,或有过之而无不及!这一刻,看着屏幕上的妻子遭受如此蹂躏,一切言语都似是变得苍白,只有身体的反应最为真实。
「求你,不……呜……不要……」
思绪涮白的一瞬间,那个火鸡已经翻开了那件蓬蓬松松的优雅长裙……就像剥下香蕉的皮一样,映入眼帘的是青涩的修长美腿,充满醉人香气,惹人垂涎,食指大动。不管小遥是抵抗还是别扭,当下,她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大腿被分开了来,看着那个人的手放到她的浅蓝色波点内裤上,看着对方肆无忌惮的亵玩她的私处。
「呜,呜……呜……」
我的愤怒之於身下的兴奋,同样的激荡强烈——愤怒,是因为那是我心爱的妻子!兴奋,亦因为那是我心爱的妻子!如果她只是任何一个女生,脸蛋就算再美,身材纵再丰腴,亦换不来同等效果。想通了这个之後,当下,我再没有任何想要挣扎的想法,任由愤怒和兴奋相生相成的漫延滋长——我终於明白到,如果没有这样的愤怒,那亦不会有这样的兴奋。
「呜呜,呜——呜呜——呜——」小遥终於哭了,咬紧牙关,脸转别处,一边饮泣,一边面对那厮的侵犯。
转瞬之间,她的内裤已被脱了。那个火鸡亦已经藏於她的身下,抱着她的腿根,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她的阴户——这一幕竟是如此熟悉。看着那厮的身影,逼使我回想起那些日子里我是如何的热情殷勤,尝试尽自己作为丈夫的责任。
没多久,那个火鸡终於从小遥的身上起来了。
「呜……呜,呜……你为何,呜,为何要这样做?」她的脸孔侧到另一边了,镜头无法拍到她的表情。
「没原因。」火鸡一边脱下裤子,眼角匆匆溜到镜头上,言简意骇的道「我就是干这个谋生的。」
「呜,哼……所以这一切都是骗局吧?呜,说什麽女儿想要学琴都只是谎话吧。」「你猜对了。」裤子脱下了,竟是一根黑不溜秋的昂然大物,神气神气的挺在半空晃动——啧!怪不得妈妈桑说这个叫做火鸡的男人很可靠!如此说来,他就是靠那些下流技俩,再加这根令男人敬畏,令女人臣服的昂然大物,把那些无知少女骗下海的吧。
当看见屏幕里的一男一女都快将一丝不挂,赤裸裸的玉帛相见之时,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思绪是何等的汹涌澎湃……对了,我即将目睹自己的妻子小遥,被另一个男人奸淫的画面呢!即将呈现眼前的,都不再是自己的臆想梦境,而是真真确确发生的事!而且,更是今天下午才刚发生的事!在这一墙一门的另一边,那个正在安然入睡的妻子,今天才刚被另一个男人迷奸了一遍呢!
「吥——」这个声音,出现在那个火鸡抱着小遥调整她的姿势的时候。
火鸡呆了一下子,半晌,他沉默不语的以手背轻拭脸上的唾液。
「贱人!我会恨死你!恨你一辈子!我会诅咒你不得好死!」「随便。」说罢,他笑了,暧昧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。眼睛再次溜到镜头,然後他再一次站直身子,没再多说一话,强行抱着小遥的脸凑到他的胯下,用那根黑不溜秋的阳具在她的脸上磨蹭起来。那根阳具的黑,和小遥肤色的白,形成了鲜明对比!不,应该说阳具的猥亵模样,和小遥空灵气质的美貌,产生了更为激荡的化学反应!这时候,火鸡才面容可憎的嘲道「既然要恨,那就不要随便的恨了!」「呜呜呜呜呜呜呜——」面对那厮的凌辱,小遥根本毫无还击之力。
「反正都是恨,那就不差在多干一些了!对吧?」说着,火鸡撬开了小遥的嘴巴,说时迟那时快,那根黑不溜秒的阳具已经塞了进去……干!曾经花了我不少时间心血,苦苦哀求,多番尝试,才能一尝滋味的嘴巴!今天竟然是如此轻易的被别人干了进去!而且,那不是口交!火鸡干着的不是口交这一回事!他是把小遥的嘴巴当成女人身下之穴来干!
画面上的一切是如此的冲击!如此的难以置信!但这一次是真的!没有任何东西阻碍视线,我正在目睹自己妻子的嘴巴被一根阳具抽插。
「呜——呜呜呜——呜——呕——」
甚至,当火鸡把阳具拔出之时,那些从来只能在色情影片上看见的透明黏液,亦从小遥的嘴里牵带出来!悬在她的下巴,落在她的胸口,在在成了一幕淫秽下流的画面!
「怎样?有足够的恨我了吗?啧!」
闻声之际,饱受摧残的小遥这才回复知觉,眼睛里流露出痛恨之情,抬首死盯着那个火鸡的神气样子。
「有够凶狠的呢!不过我告诉你,我跟你还没完呢!」当下,火鸡的表情是何等的神憎鬼厌!
「呸——」
「哼?」再一次被唾脸了,但火鸡不再发呆,而是发狂似的狼吻小遥!瞬间已把瘫软的她推倒,那个矫健的身体亦狠狠的压了下去!随之而来的那些动作都绝不含糊,掰开大腿,扶着阳具,一捅一插,随着小遥被狼吻着的嘴巴发出一声凄绝闷叫,我知道……自己已经难耐这刻的异常兴奋心情!脑海里,有一道声音悠然跳了出来,不断质问同一个问题。
好干吗?
好干吗?
好干吗?
我的妻子好干吗?
干了无数遍了,但小遥的阴道确实有一种别的女生无法给予的厚实质感!如果她只是充气娃娃,那,她的阴道亦是特别打造出来的极致版本!
所以,好干吗?
「哇干!你的肉穴意外的好干!」
面对如此直白的说话,小遥不作回应,她仍是同样的侧首闭目,甚至紧锁嘴巴,就连啜泣都不愿意漏出半点哭声。
「下边还是这麽紧致的,相信你老公应该从没好好开发过你吧!」不对!完全不对!你说错了!你说错了!你根本不知道我为小遥做了多少事情!花费了多少心血努力!一对夫妻之间能做的,能尝试的,我几乎全都做过试过!但就是不行!
就是他妈的全都不行!而且因为她是我的妻子,是我最爱的女人!我舍不得鞋子套不着狼!因为我爱她!我不能随意伤害她!我不能因为自己单方面的肉慾,而妄顾她的感受!所以……
「啧!你老公办不到的,由我来……」
「……你要干就干,不要把我老公牵扯下来!」「呵!嘴硬得很呢……那,看我如何把你干得像个婊子的浪叫吧!」对喔!对喔!因为我很爱她!舍不得伤害她,所以我才需要找别人过来,代我……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「咯咯——」
什麽声音?画面里头的人对这个声音都没反应的?那……心慌手急之际,趁着门缝初现的一刻,我赶上了,把播放软件关掉,再把耳机一把扯了下来。
「……系?」蓦地,心脏无声无息的急速跳动起来。
「你回来了?」沙哑声音之上,是一脸憔悴神伤的样子。小遥站在门缝外,那双满布红丝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。
「对喔,呃,刚回来而已……我把你吵醒了吗?」「不,没有……」欲言又止的当下,小遥深深吸了一口气,呢喃道「呼——你,你回来了……嗯,今天工作会很累吗?」
「呃呃,不会,今天……还好吧,嗯,对呢。」「那,呼——我可以跟你……我想跟你说一些事,行吗?」「嗯?」说一些事?小瑶想要跟我说一些什麽事?她从酣睡初醒,突然敲进门来,她想要跟我说什麽事?今天有什麽特别事情发生了吗?难道是外家……啧!差点忘了!我竟然差点忘了,自己一手安排的那件事情是在今天发生的呢。
「如果……」
「……嗯?」所以,小遥想要跟我坦白一切吗?
「嗯,如果我……」
「呼——」不要!求你不要对我流露出那个表情!你亦不用把一切告之於我!我知道的!我已经知道的!不用你亲口说出来,我已经全都知道的了——思绪揪紧了的当下,我一个箭步来到她的跟前,没有说话,我把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抱住了!当她身体的颤抖传到我的手心,当她的红唇无声婉拒我的拥吻,当她默默回避我身下横蛮无理的抵触,我一如以往的,为她再次展露宽颜,嘘寒问暖道「怎麽了?今天的面试成功吗?你有没有在人家的父母面前好好炫耀一下钢琴十级的精湛技艺?」「嗯?不是……」那双哭红的眼睛,隐隐透露着一种惹人怜爱的犹豫。
「别人我不敢说,但如果是我的漂亮老婆的话,她只要坐到钢琴前面,手指一敲起来,任何人都一定会被她的身影动容的……因为,我就是因为那个漂亮身影,才对她爱得一发不可收拾。」说罢,看着那一张黯然神伤的俏脸孔,我再一次轻轻的亲下去「……我说的对吗?」
「呜……嗯。」
我知道小遥哭了——第一次说我爱她,跪下求婚的那夜,签纸成为夫妻的那刻——除此以外,我从没有把小遥弄哭过。因为爱她,就不能让她哭。因此,当下,漠视她的泪水,尽我所能的好好疼爱她。哪管她的身体肆意颤抖,哪管婉拒不了我的拥吻,哪管她想回避我身下那根勃然起劲的阳具,哪管她根本无处可逃,我也想让小遥知道,我有多爱她。
「嗄——小遥,我爱你。」
说了,推倒了,漠视了她的颤抖,我把她的下身脱光了……犯不着再多作爱抚前戏,反正小遥已经习惯了我如此直率了然的行迳。只需要把龟头上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抹个一把,再紧致的小穴,再乾涩的阴道,还是能够推开蓬门干一个爽的!
「呜——嗯——」
就像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,那种紧致,那种挤压,还有那种冰冷,这些感觉至今不变!
「嗯——嗯——呜,呜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呜——呜,嗯——嗯,啊——」很爽吧?是吗?
「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」
尝过了野男人的肉棒了,是不是觉得,原来还是自己老公的好?
「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」
因为有爱!这才是自己老公跟野男人的最大分别!是吧!你知道吗?你的样子,你的身体,那些年是如何疯摩迷倒身边的同学吗?你那些被偷拍私下传阅的照片,每一张都沾上了无数男生的精液呢!他们每一个人都只想要干你的呢!但只有我!只有我一个人从没有对你的照片打过飞机!因为我知道,要干的话,便要亲自抱着你的身体,要你亲口对我说让我干!
「嗯——呜,呜——嗯——呜,嗯——嗯——呜嗯——嗯——呜,呜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呜,嗯——嗯嗯——嗯——」
所以!所以……他妈的请你好歹也要装出一个享受的样子吧!好吗?可以吗?我不要抱着一个不想做爱,不会兴奋,不懂呻吟浪叫的充气娃娃打炮!
「呜,嗯——嗯——呜嗯——嗯——呜,呜——嗯——嗯——」为何啊!为何你还是他妈的只会嗯嗯嗯嗯的叫!为何你不可以给我好好呻吟一次?就像那些女优!就像那些妓女!就像一个淫娃荡妇一样,只要任何肉棒干了进去,就会懂得用淫荡的身体取悦男人!还会一边被干,一边叫着很愉悦很舒服的淫声浪语!
「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」
为何?
为何我越是卖力,你的叫声越是单调?
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?是我做的还不够多吗?
真的如此不爽吗?
还是,你根本没我爱你的多?
精液终究射了,但……空虚落寞的身心仍是无法得到满足。
为何?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「喂,郑老板吗?怎样,那个影片满意吗?」电话里,传来了那个火鸡的爽朗声音。
「我屌你老母!」
「呃……啧?呃,呃,我……不好意思,郑老板,我有点不是太明白。」「我说屌你老母啊!」深呼吸一口气後,压抑自己的声调语气,说道「我屌你老母的完全不知道你老母的干了什麽!那段影片,我从头至尾看了三、四遍,我完全不觉得我老婆有享受过什麽!你知道吗?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叫过一声呻吟的!这个你知道吗?」「呃,不……」
「屌你老母我在问你知不知道?」
「……嗯,知道。」
「喔?原来你知道的喔?那,阿鸡爷,你知道我付了钱的吧,是吗?你知道你收了我多少钱的吧,是吗?」
「……知道。」
「又知道了喔?阿鸡爷,既然屌你老母的都知道了,那你告诉我,你到底干了什麽出来好吗?」
没有回应的当下,只有隔着电话仍能清晰听见的粗糙呼吸声传到耳内。
「咳咳——呃,郑老板,我,啧……我想说,你老婆的确是有性冷感的,所以……」那个字眼之尖锐之刺骨,煞的戳到我的心头上!无法控制情绪的当下,我咆哮似的对着电话大骂道「我屌你老母的我当然知道了!这个事情哪需要你老母来告诉我吗?我就是因为这个事情,所以才会找你帮忙的!你老母你知道吗?你说你会搞得定的!你老母记得吗?」
再一次沉默没有回应之後,电话里,传来了他的沉重呼吸声,好一阵子後他才回应「郑老板,我也老实告诉你,我能做的都做过了!春药、迷药我都放了!你都看得见她的反应,她反抗不了的,是吧?但我告诉你,你老婆不受这套!那一日我能干的……啧,屌你老母我全都干过了!但你老婆不受!她是有性冷感,很严重的性冷感!是石女来的!好吗!」
没料到对方越来越激动的语气,我几乎不懂反应,半晌,才慌乱的喃喃自语「呃,这……呃……」
「郑老板,不好意思!你老婆这个事情我不干了,如果……」「啧!喂……呃,你也不用把话说得太尽吧!」他妈的难得找到合适人选,哪能因为一些小障碍,便把我的全盘计划一下子推翻的!为了挽留对方,就算乱了套,失了气焰,我也得把话说得好听「火鸡哥,呃……其实我们还是可以有商有量的呢!呃,我的意思是,其实……会否是你还藏有什麽杀着的?你在外边打滚多年,一定还会藏有一手的吧,对不对?还是,你嫌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多?我可以再加码的呢。」「不是,郑老板,我……」
「呃,不如这样吧!你再约我老婆出来,好吗?这次,呃,这次……」心慌意乱,不知是脑筋闭塞了,还是跳轨了,想到什麽,便说什麽「这次你多叫几个人来吧,好吗?你道上的兄弟或者猪朋狗友也行的!你们来了多少个人,我便付多少的钱,好吗?你们可以尽情干我的老婆,内射她多少遍也行的!喔,对了!或者你们也可以像AV的玩法般,呃,那些跳蛋,按摩棒,甚至把我老婆捆绑起来轮奸也行的,好吗?」「……呃?」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画面里头,我的妻子小遥就像一头小野兔般,耷拉着头,瑟缩身体,发颤发抖。她知道自己跑不掉,亦逃不过命运的必然下场,所以她不作无谓挣扎,伫足原地,屏息静气,任由那四头野兽一步步的进逼,一点点的把她团团围住——然後,正当她身前的那头野兽想要向她张牙舞爪之际,纵使知道徒劳无功,但身体还是不受控的退後。这一步,才避开了这厮进犯,却落入身後那厮的血盆大口之内。
那个叫不上名字的胖子,毫不声张的,趁着小遥慌张回望之际,抱着她的脸大啖下去……猝不及防之间,她来不及喊叫,嘴巴已被对方完完全全的封塞起来了,连半声喊叫都无法漏出来。而因为有了胖子这厮的猖狂之举,有如杀戮战场上的第一声呜炮,刹那之间,同伴的肉慾都被唤醒,一拥而上,似是争相抢夺,又似是瓜分共享小遥这口鲜肉。
面对四头正在释放强烈肉慾的野兽,或者小遥仍想反抗,但她的挣扎是如此的渺少。
芳心寸乱的当下,她的身体是如此的举止无措,应接不暇。那边厢,才刚离开了胖子的血盆大口,回过了神,又被身前那个染了一头金发的男人吃了下去,嘴巴无法紧闭,就算闭上了,也会被那根恶心的舌头撬开。她的身体更如俎上肉般,任由这些野兽摆布。那件T恤上的黄色小鸭,已被捏得皱了,瘪了,正被火鸡不留余地的肆意摧残。还有那件优雅的翩翩长裙,转眼间已被剥下来了,身下只余一件别有小蝴蝶结的白色内裤,衬托那一对正被猥亵大叔抬了起来磨蹭的雪白美腿。
面对自己的身体正被狼吞虎咽,或者小遥仍想挣扎,但就连立足之地也是如此不稳的当下,她的挣扎亦只能表现在她僵硬得连拳头也握不起来,只能不断发抖的两手上。
眼看其余三人各有着眼之处大快朵颐,那个胖子似是无从入手,但他还是强行插手小遥的胸前,粗鲁的揉了一下子。然後不顾她的两手各被箝制,把那只黄色小鸭揪在手里粗糙的拉了起来,弃之如敝屣的丢到一旁。上衣被强行脱掉後的一刻,身上只剩内衣裤的小遥蓦地脱离了所有人的魔爪,似是争取到一点点喘息空间,但她没有反抗,眉头甚至不皱一下,她的脸上只有那种猎物被逮到了後丧失求生意志的呆滞茫然。
或因小遥的不反抗,胖子突然兴起,就像捉弄猎物一样拉扯了她一下,然後就把她推到火鸡的怀里。跌跌撞撞之间,火鸡一把捉住了她,迎面就是狠狠的一番狼吞虎咽,还撑开了小遥的嘴巴,「呸——」的一声把口水吐了进去。如此戏弄、如此侮辱,这一下,小遥才回复一点知觉,但反应的当下,她又被逼紧紧合上眼睛,忍受火鸡那根舌头滑过自己脸蛋的恶心触感。
能够睁眼看着的,小遥都不敢看了,遑论看不见的背後身下。趁着被火鸡弄得绷紧瑟缩之际,胖子俐落解开了小遥的胸罩。那个猥亵大叔更把小遥的屁股抬得翘了起来,一蹲一跪,那张猥亵的脸已埋在她的屁股里不断紧贴磨蹭,挤得两颗屁股蛋露了出来,磨得她的两腿轻浮游动,甚至,摇得让她的上身——那两颗没了承托的奶子亦在诱人采摘的猛然晃动。
那两颗雪白奶子的摇曳之姿竟是如此诱人前来采摘,诱人得只消一个瞬间,已经有三四只手慕名前来一尝她们的酥软。这一边是温柔的,另一边是粗暴的,各师各法的揉玩。
甚至在其上的两颗乳头,都已沦陷於另一番的挤挤压压扭扭捏捏之中。
回看她的身下,当那个猥亵大叔的脸离开了小遥的屁股时,她的纯白色内裤已经染湿了一大遍……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小遥的爱液,她从来没为我分泌过那麽一点出来!所以……不,不对!或者这一次,这些都真的是她分泌出来的淫水呢,对吗?因为她正在享受这个过程,对吗?我亦是因为这个原因,所以才让小遥面对真正的自己呢,不是吗?
猥亵大叔缓缓拉下了那件湿淋淋的内裤之後,他的脸又再一次贴了上去。不过这一次,猥亵大叔很快便被胖子推了开去。然後胖子示意另外两人,合力抱住小遥架了起来,而他自己则一把抱住她的两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……虽然难以置信,但当下,小遥的娇小身躯已经被三个男人架在半空。因为惧怕跌下,她已顾不上赤身裸体之羞,就像抱着金发男人来吃自己的奶子一样以手挂在他的颈上。而她的下身,已经完全离地了,被掰开了的大腿中间,那个湿漉漉的私处已被平放於一个一米七高的男人面前,小遥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如此狼狈的姿势下把私处暴露人前。
「呜——嗯——呜,嗯——呜——」
当胖子以如此高难度的姿势吃着小遥的下身时,那个猥亵大叔再度出现入镜,但他已经脱了裤子,将他体毛过盛的胯下挪了出来。乘着小遥被架空了,他亦趁热闹的哄上去大啖她空出来的另一个奶子,然後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套弄他自己身下一堆黑压压的乱草中的肉棒。
直至小遥被放下来後,猥亵大叔毫不声张的,蓦地便把小遥的上身压到他的胯下,再将那个乱草堆中的肉棒捅了上来,漠视其余三人的惊诧,毫不含糊的直接捅开了她的嘴巴干了起来。
「呜呜——呜呜,呜——」
既已开了头,胖子也不顾上上另外两人,急不及待脱了裤子掏出粗壮的肉棒,抬起小遥的屁股,话不多说就直接干了进去。
「呜呜,呜——呜嗯——呜,嗯——嗯,呜嗯——」当下,小遥的身体就在前後两人的疯狂抽插下,意外地有规则的摇动起来,说起来……就像牛顿摆球一样,後边插了一下,她被撞到前边。前边捅了回来,她又被撞到後边。
而她就像中间的那些球一样,无法躲避,只有被捅被插的份儿。
半晌,那个猥亵大叔的脸上渐渐表现出更猥亵的神色,他抱住了小遥的头,紧紧的,不止让那根肉棒深进小遥的嘴里,更让过盛的阴毛贴在她的标致脸蛋……然後他射了。
「呕——嗄嗄,呕——呜,嗄——」
「很爽!」
「干你妈的你当然爽了!你这麽快干了她的嘴巴,害我都不敢再亲她了!」「啧!那就直接干喔!你还想要亲多久了?她是你老婆吗?」「别吵了别吵了!你既然射了,那就坐到一旁休息一下,换我们上了。」火鸡说着,亦顾不上太多,只好把肉棒凑到小遥的面前,要她继续干她的活。不过,不知道是小遥失神了,还是有意如此,她没有老老实实的张开嘴巴迎接火鸡的肉棒。为此,火鸡一字不误的清晰说道「屌你老母我叫你张开嘴巴!」
「呜——呜,呜——呜——」当下,承载着被胖子抽插的身体,小遥宁愿侧脸,宁愿低头,宁愿抿着嘴巴,宁愿咬紧牙关,也不愿就此从善如流。
「呸——」强行抬起了小遥的脸後,就是一口唾液……当然,只换来了更仇视的目光,不过,亦换来了更侮辱的待遇。火鸡一手揪着她的头发,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,一蹭一压,那个如仙女般的脱俗气质已被践踏得荡然无存。再有甚者,那根阳具一挥一拨的肆意掴打,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美态,那濯清涟而不妖的冷艳,已被嘴角上的精液、脸蛋上的口水弄得污秽不堪。
「拍——拍——拍——拍——拍——」那个仇恨目光越是凌厉,那些掴打声越是响亮。
亲眼目睹这一幕,看着妻子被如此践踏人格的凌辱蹂躏,我的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愤怒……啧!不过我也知道,那是养份!不可或缺的养分!有了这个,不只能让小遥经历蜕变这个必需过程,更是滋养孕育我那种同样难以言喻的兴奋的重要养份——言语真的很累赘,再多的说话,也不及此刻身下怒放勃起的那根阳具如此简单明了。
「……呜!呜哇……呜,呜,呜哇哇……」
「张开嘴巴……好吗?」
「呜,呜呜……呼,呜呜……」崩溃的脸上,是斗大斗大的泪水。溢满泪水的眼睛,已然失了焦点。抽泣的嘴巴,亦缓缓张开了一个唇齿打颤的小洞口。
「……干啊!」
随着火鸡这声呼喝之下,小遥终於作出了她……人生中的第一次吧!对吗?她竟然主动张开嘴巴,吃下那根肉棒呢!而且,那可是她很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做的事情呢!看哪!
看哪!她不是吃得津津有味吗?还很体贴的把整根肉棒完全吃下,那可是会顶到喉心的呢!这个进展不是很好吗?她这个婊子,不是太欠干了吗?原来这个他妈的婊子是如此受硬不受软的呢!
「嗄嗄——嗄,嗄嗄——」那个胖子干了已有一段时间,这刻,他一边发出猥亵喘息,一边抱着小遥的身体冲刺起来「嗄——哇干!这女的,嗄——也太好干了,嗄——嗄嗄,要来了,呜——」说着,他几乎是拼尽全身气力的抽插起来,每一下都是如此激荡,把小遥撞得颠颠簸簸的前後摆动,整个人都被撞得失魂落魄。
「呜呜,嗯——嗯,呜嗯——」
「啊——射了!」射精的那刻,胖子露出了极度猥亵的神色,反白的眼睛,颤抖的身体,令人看了便有种倒胃的感觉——不过,我更爽了!这个事情,越是倒胃,越是呕心,我越能够得到莫名壮大的异常兴奋!但现在的我,还是得忍耐如此折人心志的莫大刺激,制住两手,强逼自己不去套弄已经硬得发疼的阳具。
「干你的!射了就快点滚到一边去吧!现在换我上了!」说着,那个金发男人已推开了胖子,急不及待抱着小遥的屁股就干了进去。
「呜,嗯——」
「我也……快要射了。」享受着小遥主动口交的火鸡,此刻淡然说道。
「呜呜,嗯——呜,嗯——」
「忍耐一下,嗯啊——」火鸡抱紧了她的颈膀,把阳具狠狠插到小遥嘴巴里的瞬间,他亦难忍颤抖的沉吟起来。
「嘘!既然勇少也射了,那我就冒昧借位一下,让我来一个扫除口交!」那个胖子说着,已经不问情由便把小遥的脸蛋从火鸡的身下拉扯过来干了。
「干你妈的口交就口交了,还什麽扫除口交的不知所云!」金发男人一边干着一边说道。
「干你的!说你见识少就是见识少,竟然连扫除口交是什麽都不知道……呃?勇少,你在干什麽?」胖子说着的当下,那个火鸡已经揪着一卷黑色胶带,把小遥的两手反翦背上,再以胶带紧紧綑起。一直都没有抵抗意欲的小遥,到了当下,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。但想要挣扎已经太迟,手动不了,还有随之而来的一道让她陷入无尽幽暗的黑色布条。
「呜,你……你还想要干什麽?贱人!你们要干便干,呜,用不着把我綑绑起来!」「别吵。」说罢,火鸡跟胖子和金发男人打了眼色,要他们暂时停止……随後,他才把那个挣扎不成的小遥抱到沙发上去,让她贴着椅背,掰开大腿。动作俐落的搞定了後,他才再跟他们打眼色示意不要声张,再颔一下首,示意他们可以继续刚才还没干完的事情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「咯咯——」当下,轻盈微弱的敲门声传来了。门缝乍现的一刻,我松容不迫的稍事整理自己的身世,然後才把耳机拔下。
「……郑老板,好了。」
「嗯。」好了?我当然知道!我就是为了这刻的来临,才默默守候在这个弥漫酸臭的房间里,窝在这台烂电脑的跟前,只能远观而不敢随便亵玩的耐心等候……耐心等候这伙只想干一个爽的野男人把我的妻子小遥干开了来,綑上胶带,缠上布条。耐心等候她被置放在咫尺之外,被一伙倒胃的癞蛤蟆一一干得七荤八素了,性起了,情动了,好让我和小遥能够享受真正的夫妻恩爱。
走出房间的一瞬间,那些癞蛤蟆都好像惊诧有余而反应不及,侧目一瞥,那个火鸡匆忙的打了眼色,手掂唇上示意他们不要慌张——当这些癞蛤蟆的视线全都放在我的身上时,我的视线,只是停驻在自己心爱的妻子小遥身上——啊!对了!当下的感觉,就好像回到那些年,我模仿那套南*棒电影的一幕,提着一束玫瑰走到台上献给正在弹奏钢琴的小遥示爱一模一样。
不过,那时候小遥的身影,是如此散发着一种只能远观的距离感,踰越不得,侵犯不得。反观眼下,那个正被一头癞蛤蟆亵玩的淫秽身影,哼,不是很惹人怜爱吗?这样的你,不是更值得让人捧在手里疼爱吗?你知道这刻的你,是有多令人莫名心跳的兴奋吗?
性冷感又如何?
不过是一个病而已,不是吗?
有爱,便拥有世上最好的药了,不是吗?
就像当下,你很清楚知道自己正被一个野男人干着的,是吧?但你对於这根无声无色放到嘴角的阳具,不是表现得很有热情吗?小遥,你知道吗?对我来说,这才是你第一次令我真正享受到口交愉悦感觉的时刻呢!你知道吗,你的舌头正在舔着我的龟头?很爽!
你知道吗,你正在吸吮我的肉根!很舒服!你知道吗,你正在把我整根肉棒都吃了进去,顶在你的喉心之上呢!痛快淋漓得很!
哈!
啧哈!
为何要经历这麽多的事情,你才能学会如何回报我给你的爱?为何你一直都要以性冷感作防护罩,对我却之不恭,但又拒之千里!你现在不是很享受吗?你的技巧不是好得要命了吗?为何不打从一开始,就让我这个做老公的专享这个服务?为何你一定要经历这一切,才会……还是,你一定要被野男人干了奸了,才会懂得我这个老公的好?
所以……
哼!
所以,我不应该如此温柔的吧?至少当下,你蒙上这道布条的当下,我都不需要如此疼惜你这个婊子……是吗?
那……
「呜呜,呜呜呜——呜嗯,呜——呜呜,呜呜呜,嗯——嗯,呜呜呜,呜嗯——呜呜呜,呜——呜,呜——呜,呜呜——呜呜呜,呜——呜呜——呜,呜呜——呜呜呜,呜呜——」
啧!我从没有好好干过你的嘴巴呢,是吗,臭婊子!反正,啧……反正你都不会呻吟,不会浪叫!那,也不要如此浪费这个长在漂亮脸蛋上的肉穴吧!臭婊子,你知道吗?就算你是一个对性爱兴致缺缺的女人,你还是可以让男人感到愉悦的呢!
啊——很好干!
为了这一天,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、时间和金钱吗!你知道吗,小遥,我是有多爱你的!
啊!让你的喉心抽搐吧!尽情的抽搐吧!只有这个时候,我才能把我的爱都悉数倾注在你的身体里!
「嗄嗄,嗄——」
「呜呜,呕——呕呕——」
小遥,我的精液好吃吗?你……应该记不得我的味道了吧?但你知道吗,这刻的你是有多吸引?当你的嘴巴呕出我的精液,落在你起伏不止的奶子上时,我简直是着魔似的兴奋!你知道吗!平常抱着你这个花瓶打炮的时候,还没干到一半,我大概已经软了下来!
就算跟别的婊子干炮,干完了,精液射了,我也只会回复成一个正常人!但只有你,小遥!因为你是我最疼爱的人,所以当下,你老公的肉棒仍是如此坚挺的呢!
那,现在我们夫妻俩真真正正的做一次爱,好吗?
「呜,呜呜……呼,呜呜……呜,嗯……呜,嗯,呜……」小遥你看哪!你的性冷感都被我医好了呢!不是吗?你知道你的肉穴里头,已经不再是乾乾涩涩的呢!你一定很享受如此被人奸淫的感觉吧!还好我终於看穿了你的心思,所以我才费尽心血把这些野男人找来轮奸你的呢!看哪!你的丰厚肉穴不是好干得很吗?被干成这个样子,你也觉得很爽了吧!要不然,你的淫屄里头哪会如此滑溜溜的呢!
「呜呜,呜……呜,呜哇,哇哇……呜,嗯……呜,嗯,呜……」开心到哭了吗?傻瓜,别哭!从今开始,我会更爱你的!我会再让你独守空房!不会再让你形单只影!因为从今以後,我会用你喜欢的方式来好好疼你爱你!为了你的幸福,我会不断找这些野男人回来,让他们好好干你操你,让你能够一直享受这种被干得七荤八素的愉悦呢!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「咔嚓——」大门传来了扭开门把的声音,我亦回过神来,放眼伫足门缝後边的身影。
「……你这麽早回来的?」
「嗯,对喔……因为今天不是太忙,所以早一点回来。」不对,其实今天我是翘了一整天的班。不过如此放肆的事,为免令人操心,我是不会贸然漏口说出来的。
「是吗……嗯。」落魄愁绪之下,是一件乾了瘪了的黄色小鸭T恤。
「对喔,反而是你呢,今天好像晚了很多的,是吗?」说着,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。
跟小遥面对面的当下,她立即耷拉着头慌慌张张的走得远了,直至背对着我,她才一边放下包包,一边沉沉吟吟的自言自语。
「……呃,呃……对了,因……因为他们突然邀请我留下来吃饭,呃,因为吃饭……所以晚了。」
「原来如此。」说着,我朝着小遥不断颤抖的身影走去,漫不经心的问道「那,他们为何突然邀请你的?是在他们的家里吃吗?还是到外头的餐馆?啊,让我想想,是否因为你的钢琴指导很出色,人家的父母想要感谢你,所以才突然把你留下来跟他们吃饭?」「……呜,呼!你……呜!你很厉害呢!竟然全都说中了呢!」「当然!要不然,我怎麽当你的老公,是吗?」「嗯……嗯!」小遥哽咽的当下,还是压抑情绪,故作兴奋的说「还有,呜,他们问我,能否把每星期一次的教学增加一些天数,好让,呜,好让他们的女儿可以进步快一点。」
「喔?那……那很好喔!」准确一点来说,我的要求是从每星期一次增加至三次。
「很好?但,呜,但你以後……都可能见不到我?呃,我的意思是,呜,如果像今天一样,你突然提早回家的话,我都不会待在家里等你回来的!这样……」没等及小遥把话说完,我已悄悄抱住了这个强忍颤抖的她,在她耳际温柔的道「不要紧的……我们都可以试着适应改变,是吗?改变总是突然的,但适应总要时间的,对吧?
小遥,我们总不能一成不变的以同一个方式生活的!或者,这个改变带来的是好事呢?或者,你会因为这个改变而找到新的方向,我们俩的生活也会变得更美好的呢,对吗?」「……呜呜,怎麽可能?怎麽可以能会变得美好,呜……」「当然会了。」紧紧抱着那个瑟缩颤抖的身体,我说了「……因为有爱,所以我们都能熬过去的。」
【完】